1949年南京解放之后,我们的人在一个国民党高官留下的保险柜里,竟然意外发现了一本看着普通的笔记本。
这本笔记很快就被送到了退守台湾的国民党情报体系手里,这帮家伙觉得里面肯定藏着那个“内鬼”的所有内幕,简直就像捡到宝一样开心。
可没想到,这一切只是个开始,一场长达30年的解码噩梦就这么拉开了序幕。
那些顶尖的密码天才们费尽心思,用尽了当时所有的手段,最后在那海量的符号里,勉强识别出了三个字:“天、地、人”。
剩下那些都是没头没尾的空话,只是一堆天书罢了。
这本让无数特务专家都快崩溃、抓狂的密码书,主人可是叫段伯宇。
当国民党情报人员还在为这本“天书”拼命琢磨时,他们绝对料想不到,这本密码本的创始人,曾是离蒋介石最近的人之一——蒋介石侍从室的少将副官,一个被大家,连蒋介石本人都称赞为“老实人”的人物。
潜伏在心脏
段伯宇留给大家的感觉就是:谦虚稳重,业务水平特别厉害,偶尔还带点“书生气”。
1938年,只有28岁的段伯宇,以第一名的优异成绩顺利从国民党陆军大学毕业。
他的毕业论文《论运动战之要诀》,深入分析了现代战争的核心,就连国民党“土木系”出身、后来升任参谋总长的陈诚,也忍不住批示“可堪大用”。
在毕业典礼那会儿,蒋介石亲自和他握手,赞赏之情溢于言表。
这样的青年才子,当然是国民党重点栽培的对象。
凭借那超凡的军事素养和一贯“老实本分”的做事态度,段伯宇顺理成章地进入了国民党的核心权力机构——军令部,并最终担任了蒋介石侍从室的副官。
这个职位代表着他在军队和政治圈里的地位相当稳固,能直接接触到蒋介石这样的领导核心,责任也挺大,不仅要处理一些重要的事务,还得表现出绝 对的忠诚和可靠性。
他有资格出席国民党最高层的军事会议,还能亲自整理那些关乎数十万人命运的机密档案,甚至可以直接翻看蒋介石用红蓝铅笔亲笔批示的手令原件。
在他眼里,国民党的整个战事体系几乎就像透明玻璃一样清楚明了。
就是这样一个大家都觉得可靠的“自己人”,早在1936年,通过董必武介绍,偷偷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
他那长达11年的潜伏岁月,简直就像是一场“把自己变成别人”的极致戏码。
他越表现得“老实”些,越显得“业务能力强”,就越没人会怀疑他。
这种在心理上的伪装,比任何密码措施都要坚固得多。
当国民党高层在会议室里激烈商讨《中原剿共计划》的时候,段伯宇就静静地坐在角落,默默做着记录,没有人会特别注意他一眼。
会后,这些关系到李先念部队生死存亡的兵力配置、进攻线路、后勤保障等重要信息,全部被他用一张小小的香烟纸稍稍整理好,经过秘密渠道传了出去。
这份消息,帮中原部队顺利突围立了大功。
事后,国民党内部对泄密问题进行了一番严厉的追查,几乎把所有有关人员都问了一遍,唯独没有任何人怀疑到那位“最不可能”的段副官身上。
到了1948年的淮海战役,段伯宇传达的情报简直帮了解放军大忙,战斗的胜算也因此更上一层楼。
他提供的情报精确到坐标,比如说“黄百韬兵团的补给线在碾庄(57.32坐标)”,再有“李弥兵团的侧翼空虚,可以重点突破”这些,都帮了大忙。
解放军的炮弹,好像长了眼似的,总能精准打在国民党军最敏感、最痛的地方。
淮海战役一结束,国民党军伤亡惨不忍睹,蒋介石在内部总结会上气得直骂:“情报系统全是窝里横!”
他哪知道,最关键的情报,竟然就是从他的侍从室传出的。
当密码学遇上国学
段伯宇之所以能潜伏得这么顺利,除了他那无懈可击的伪装之外,还有一个重要因素,就是那本让敌人崩溃的密码本。
这本密码本的加密方法,就算放在如今的眼界看,也算得上一场巧妙绝伦的智力比拼。
它之所以不能被破解,要知道,这压根不是一套普通的密码体系,而是段伯宇个人的知识结晶,简直就是一座只有他自己握有钥匙的思维迷宫。
这套被后人称为“民国情报加密的顶尖水平”,至少用了三层密钥,逐步递进,那真是让人难以想象的复杂程度。
第一层,就是用“文言隐喻”这套手法。
段伯宇并未采用当时流行的电码表或数字代替的方法,而是把信息内容与中国古典典籍相结合。
他大量引用《孙子兵法》、《论语》和《战国策》中的句子,作为秘密暗号。
比如,一句“兵贵胜,不贵久”,其实就是在暗示“得赶紧赢,不要拖太久”。
这种加密手段对解码的人来说可真是难上加难,不光得懂点密码学,得还要是一位国学大师,能立马领会那些古文在特定场合里的含义和引申意思。
第二步呢,叫做“部首编码”。
段伯宇在搞定重点信息以后,会把关键词拆开,把一个汉字分解成各种偏旁部首,再给这些偏旁部首分配相应的数字代码。
比方说,一个“城”字,他会把它拆开成“土”和“成”,然后给这两个部分分别赋上自己设定的数字,比如“土”是5,“成”是7。
这说明就算对手猜出了某个数字对应某个偏旁,也没法还原出完整的汉字,因为组合的方式变幻多端,套路繁多。
到了第三层,也就是“圆周率替换”这一块。
这一步,简直让人忍不住拍桌子称奇。
拿到第二层的数字码后,段伯宇可没直接用,而是用了个数学法宝——圆周率π。
他用的是圆周率π,小数点后那无限不循环的数字,就像个神奇的密码,把自己编码里的数字全都换成了它。
比方说,他定了个规矩,从小数点后第100位起,把数字换成对应的数字,那原本的“5”跟“7”就会变成完全不一样的另外两个数字,完全没关联的那种。
圆周率是公开的,可唯一知道密钥的人就只有他和那位接头人,其他人都不清楚。
这个变化,让破解的难度像指数一样变得越来越高。
这还真不算完。
为了让这套系统更稳妥些,段伯宇还加入了两个特别代表他个人特色的“私钥”:一个是他家乡江苏泰兴的方言谐音,另一个就是他老婆的名字。
这些元素纯粹是“私人定制”的,跟任何公开的密码体系完全没关系。
想象一下,国民党的那些破解密码的专家们正面对的是啥子啊?
那是一份夹杂着古诗文典故、汉字结构学知识、高等数学题型,还带点地方方言的“天书”。
他们想着用逻辑和规律去破译,其实反映的是一个人丰富的学问、细腻的心思以及深厚的感情。这根本就不是一场平等的较量。
经过三十年努力,他们只破解了“天、地、人”这三个最基础、最容易猜到的字,其余的部分却始终成了难解的谜团。
这场持续了30年的脑力角逐,跟其说是破解密码的胜利,不如说是积累的知识占了上风。
段伯宇凭借他那一脑袋,打造了一道没人能轻易突破的防护墙。
到了潜伏生涯的尾声,段伯宇的任务重点从情报收集变成了搞策反。
靠着自己身份和关系网,他巧妙地鼓动了国民党110师师长廖运周、第97军军长王晏清等不少将领起义,最终让长江防线上的十万部队纷纷倒戈。
在南京解放前的那阵子,他还动了手,策划要抓蒋介石,虽然最后因为意外失利,但也让蒋介石慌忙跑掉,彻底打乱了他“死守江南”的算盘。
上海解放之后,段伯宇按照组织的部署,从香港回来,重新回到了大陆。
他走了之后,蒋介石侍从室的档案里,关于“段伯宇”的经历旁边,被上级用红笔狠狠地划了四个字:“查无此人”。
或许,这就是顶尖特工最顶级的“表彰”——他曾出现过,影响过历史,但又仿佛从未存在,完美无瑕地抹去了自己所有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