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国家,不仅经历了战争的残酷,还一度在全球经济舞台上大放异彩。可你知道么?就在2006年,日本最有分量的作家大江健三郎在中国演讲时,毫不留情地说,日本很可能再次掉进历史的坑。他用“始自于绝望的希望”警告说:如果不敢正视过去,灾难还会重来。日本真的会走老路吗?那些没揭开的历史伤疤,究竟藏着怎样的隐痛?一连串未解的疑问,拷问着日本,更拷问着我们每一个想了解世界的普通人。
说到日本的历史责任,一边是大江健三郎这样的“反思派”,一边却是越来越高调的右翼势力,吵得不可开交。大江公开批评:有些日本人只想把自己装成战争受害者,避重就轻,把责任全推干净;而右翼政客却拼命美化历史,否认侵略。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。这一场隔空“辩论”,仿佛一锅烧开的热水,表面沸腾,底下却还憋着一肚子气。那些说日本“早就变了”的人,究竟是自信还是自欺?这背后到底还藏着什么“大料”,等着爆出来?
话说,二战那会儿,日本的侵略铁蹄曾踩过中国、东南亚无数土地。老百姓遭殃、城市化为废墟,小人物的苦难,至今仍在亚太地区留有深刻烙印。可战后格局风云变幻,美国拉着日本迅速复苏,前战犯甚至能“洗白”重返政坛,比如岸信介。美国为啥这么做?是拿日本当棋子,在冷战中牵制苏联。历史就像洋葱,一层一层剥下来才发现,每一层都又辣又呛。日本的普通人也常常一头雾水,有人痛恨战争,有人只盼日子安稳,还有不少人压根不清楚自家过去做过啥。学校课本一带而过的战争章节,在家庭餐桌上更是没人愿意多提。
时间一长,争论似乎也就淡了下去。平时大家各忙各的,历史听起来像隔夜饭,无关紧要。日本社会表面上一片和平安稳,大街小巷也看不见谁因为历史问题吵架。但暗地里却并不风平浪静。右翼势力渐渐坐大,一年到头参拜靖国神社,不仅没个完,花样还层出不穷。有的人觉得那不过是“传统仪式”,但另外一些人,尤其是受害国民众和历史反思派,却认为这是对曾经受难者的又一次伤害。大江健三郎这样的作家、学者,纵然观点犀利,却常常被边缘化,说多了还被贴上“不爱国”的标签。社会的这股逆流,就好像表面平静的湖里,底下却搅动着一潭浑水。
正当外界以为日本社会就这样“慢慢淡忘”,忽然,一波右倾浪潮席卷政坛。右翼政客靠历史修正拉票,推动修宪、扩军、跟美国“眉来眼去”买军火,甚至不惜抬出“战犯政治家”岸信介的人设当正面教材。连和平宪法这块“压舱石”,也有人高呼要搬掉。一系列举动,彻底颠覆了不少人对日本“和平国家”形象的认知。有媒体还挖出,日本国会通过新的防务预算,购买美制战斧巡航导弹,调门越来越高,就差把“扩军强武”写进广告牌了。这一下,前些年埋下的不安、怀疑,全部翻到了明面上。还想着“疗伤止痛”?对不起,争议的火药桶又被点燃。
可别以为“火烧眉毛”那就一定能解决问题。新挑战一个接一个,旧矛盾还没化解就又堆起来。右翼步步紧逼,左翼声音越来越弱,勉强组织点反战游行,也很快被主流声音淹没。日本早就跟美国签了一堆双边安全协议,一旦局势有变化,可能立刻牵一发而动全身。修宪争议、集体自卫权争夺、历史课本删改等每一件,表面看似“民意支持”,实则后台推手众多,利益盘根错节。日本国内各种矛盾激化,外部邻国也高度警觉。各方话语像拔河比赛,谁也不愿先松手。眼下的和解,基本看不到希望,反而更像暴风雨前的沉寂。
有些人总在说,日本不过是想自保,搞点军事扩张压根无伤大雅;更有人打趣说,历史问题嘛,全世界谁没点黑历史?这种思路听起来很聪明,真要较真起来,却漏洞百出。假如今天日本可以假装什么“和平宪法”是过去式,明天是不是就能把当年侵略的事也全都“归零”?你说有错要认、继续前进是对的,可总不能一边要享受和平果实,一边不管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血泪教训。再说了,如果自家孩子不承认自己打过人,还能指望他以后规规矩矩?那些声称日本早已“洗心革面”的人,不如先解释一下靖国神社里供的到底是英雄还是屠夫。夸一夸他们的“向前看”,其实是让后人都丧失了辨别是非的能力。
假如一个国家总是对历史避重就轻、对过去的不堪选择性失忆,这样的“向前看”到底是聪明还是危险?有人觉得,日本不过是在国际大潮里苟且自保,何必老揪住历史不放;但也有人坚持,历史的债如果不还清,随时都会变成明天的麻烦。你觉得,日本的“和平转身”是真改了,还只是把旧伤疤遮上了新绷带?你怎么看靖国神社和修宪这事儿,是“民心所向”还是风险隐患?欢迎留言,咱们一起讨论——你信不信,历史有时候就是“最好的老师”,但不听话的学生,真的会被历史狠狠惩罚一遍又一遍!